文、编辑 | 橙子
一条高铁能不能跑起来,真不是看名头响不响、牌子大不大,话题说回到那个年头,曼谷到清迈的高铁拉开架势,东南亚第一条高速铁路线,气势全写脸上。中国和日本死磕了十来年,最后泰国把锤子递给日本,看消息那会,人家是“喝着椰汁笑看中日抢标”,还有网友发段子说,把高铁修给和尚和大象用,泰国朋友圈全是自豪感满满,脸上挂着光,可后面发展,剧本真不是开头谁都写得出来。
预算,最开始投标,日本给了个超级低价,看着像大型捡漏现场,原本预算4200亿泰铢,一开场全程欢呼,以为“技术成熟、低价拿下”,泰国政府开发布会一顿夸,社交网络刷得天花乱坠,段子都写到:亚洲要有自己的日本新干线。不抢断档,中方项目团队都拿出了“农产品换高铁”,大米换装备,这个操作直接解决外汇缺口,有实操落地能力,对泰国来讲福利都写脸上,只是新任的巴育政府一换,思路直接切换,esprit全无。面子排场压过货真价实,中国高铁从期待到“感谢没中标”,历史合影也要藏回相册里。
低价,投标低,后面路子多,施工期各项变更,“地质勘探费”、“设计调整费”一项一项翻账单,成本从4200亿飙到5800亿多出来的全是真金白银。“世界上最贵的纸面高铁”成了新梗,官网的项目进度条年复一年刷不满,线上线下都吐槽,段子:清迈小老板等高铁“等老了都别想开通”,泰国民间氛围,一边骂预算膨胀,一边刷日本新干线广告。修着修着速度降,原来承诺每小时300公里,调整后先降到250、最后卡死180,直接降级,大家盯着合同,说好的新干线,后面变拉面线,运营测试期间车厢直接裂缝,铁路公司紧急叫停,财政和安全风险全激活。
中国同一时间段在东南亚铺路,雅万高铁从无到有5年建成,成本比东南亚平均低60%以上,马来西亚线路也是模式复制,工地现场全是实用派。没人喊口号,进度贴在公告栏,哪年哪个站能开通,什么设备标准、什么技术支持,写得一清二楚,不用靠文化认同撑体面,全套动作拉满,项目交付现场泰国网友的梗:“人家修路,我们画饼”,网络评论区全是羡慕。对比下去,日本这套低价包围下面子大于内容,项目最后是纸面数据最漂亮,现场体验和施工期压力,账都留给泰国人自己做。
低价中标只是开头,背后套路,从零星费用到施工周期延长,工程变更要价拉满,工程师一波接一波飞过来,签字走流程,所有成本都转化成泰国税收压力,整个东南亚都在看笑话。历史上中国推进的连通工程,曼谷-廊开高铁2025年通车进度35%,印尼雅万高铁开工5年全线跑起来,预算、工期、交付都做到位,泰国高铁还停在PPT和各种会议幻灯片里。这边泰国政府又要考虑新预算、又要面对舆论,社交平台上各种质疑、高铁成了耗子拉木锨,两头不讨好。国际工程领域,这样的钓鱼式报价成了反面教材,本来以为省了钱、后面全是隐形成本。
日本新干线全球好名声,落地海外成本高得离谱,印尼考察团、马来西亚业主都跑来围观,最后还是选中国高铁技术。技术和施工工艺,表面上看数据高端、大气,其实修得慢、成本压不下,零部件大量进口、人工全是“高配”,最后多的是现场问题。泰国政府选日本,本想靠品牌背书做成典型,结果实际施工全是变数。政治换届、商业决策混淆,项目频繁调整,人心浮动,没人敢拍板负责,决策风险一步一步累加。
国际合作,现在已经不是上世纪拼名片、看谁故事讲得好,东南亚、中国线路模式已成为样板:重执行力、强风险管理、技术服务全包。把面子工程当运营基础,遇到点事项目内外矛盾冲突就上来,泰国高铁现场的三方会议,各方意见兜不拢,施工方要追加预算,政府又怕舆论反噬,时间一长,贻误机遇。现实中就是谁能低成本高质量交付,谁能解决运维和本地化难题,谁才是真正赢家。同期开工的中国高铁,页面写着“3年XX公里”不是喊口号,通车发布会现场各国代表轮番点赞,反差对比,全世界都看在眼里。
又一轮预算拉锯战刚结束,泰国社交媒体全是段子,网友截图“十年计划无限延期”,还有熊猫喝茶、小和尚坐公交的表情包,嘲讽高铁进度。大企业声誉,一到实操阶段没有效率,纸上谈兵一摞摞,本来以为高铁能拉动经济发展,最后财政支出全变负担。项目搞成半成品,国家形象随之下滑,“亚洲交通标杆”成泡影,国际基建同行全在看笑话,中国企业在其他地方抢下合同,泰国这次也成教材了。
现实场面谁都能看清,一头是务实行动者,一头是假大空的故事包装,谁更适合带发展中国家的工程起步?不再是光靠名字和包装取胜,比的就是综合能力和执行效率。中国高铁十年间交的成绩单,一路用案例说话,泰国项目反做教材,全网围观,其他国家再遇类似选择,该站哪一队,答案越来越明白。
没有哪个国家愿意当反面人物,但实际行动才是评价线,日本新干线再有名,摊在东南亚这就是性能未达标、工期造价失控,泰国变脸比天快,项目推进基本靠吵架,里外没人买单。中国高铁之所以一路抢下标,靠的不是广告词,而是实打实的管理和技术能力,按时交付,造价透明,服务链完备。国际工程合作离不开风险管理和合同执行,谁能抗住各种突发压力,谁才是真正可靠合作者。
回头看,泰国选日本,政治主导下的短视,省得一时的钱,后面送走的可不止预算,更多的是发展机会。这个教训写进教科书,发展中国家都得看清本质,品牌光环、面子工程终究跑不远,技术背后效率和风险管控,才是高铁能不能开起来的关键。选对合作方,项目就能落地生根,盲目追名逐利,只会落得爬不上去又下不来。全球基建圈谁也不再当试验品,脸面之下,项目还得实打实地跑起来才有意义。
界面新闻《泰媒:日本有意投资泰国曼谷-清迈高铁 中国已放弃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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